梁惊鸿见孙婆子只管用眼睛瞧着，不见动，不免些着急道：“怎不诊脉？”

孙婆子愣了一道：“公子爷，老婆子不会诊脉？”

梁惊鸿眉头一皱：“不诊脉如何瞧病？”

孙婆子哭笑不得：“公子爷，老婆子连个大字都不识，哪会看病。”

梁惊鸿心里正着急呢，听她这般不靠谱，顿时些恼怒：“不会瞧病，来做甚？”

孙婆子被他一句话噎住，心道，哪里是自己想来的，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只得唯唯诺诺的道：“老，老婆子虽不会诊脉，一些寻常的妇人病症倒是能瞧出病根来。”

梁惊鸿：“那你快瞧瞧皎娘。”

孙婆子迟疑了一瞬大着胆子道：“这，这个，还请公子爷稍稍回避一会儿，老婆子好这位姑，不，小，小娘子瞧瞧。”孙婆子来识想称呼姑娘的，可姑字一出口，瞥见榻上皎娘一副雨打娇花不胜春的样儿，又觉姑娘实在不合适，便改成了小娘子。

梁惊鸿却些不满：“人是的人，哪处不曾见，什么可回避的。”

孙婆子脸色一窒，何曾想遇上这么位荤素不忌的爷，这瞧妇人病需的褪衣解裤，纵是他的人，这么瞪眼睛瞧着，也不妥当吧。

只是他这般说了，孙婆子却没胆子反驳，旁边的叶氏听着越发不像话，遂道：“纵然你不在，也得想想皎娘不是，她那性子，后若知道，羞也要羞死了，你就当体谅体谅皎娘，先随外间等着。”说着不由分说拉了梁惊鸿出了。

孙婆子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这位爷别看模样生的好，脾气真不小，那眼睛一瞪吓的人腿肚子直打颤。

幸亏这位爷依着叶氏夫人的话出了，要是在这儿眼巴巴瞅着，自己还真没发弄，见屋里没了旁人，跟韩妈妈道：“劳烦妈妈，把小娘子的里裤褪……”

不说屋里怎么瞧病，却说梁惊鸿，虽被叶氏强拖了出来，却哪里坐的，只是守在隔扇门边儿上，时不时便往里瞧瞧，急的火上房一样。

叶氏摇了摇头道：“与其这会儿急的如，又何必把人折腾的这般。”

梁惊鸿心里也正后悔，头一回，实不该这般折腾她，却当时人在怀里，那般娇柔可人，那一细滑腻白的肉皮儿，还更销魂蚀骨之处，……真真恨不能死在她上，哪里还顾的上她禁不禁得住。

若不是察觉人不对劲儿，哪里舍得放她。

正后悔着，孙婆子走了出来，梁惊鸿忙上一步问：“如何？倒是什么病，怎好好的就晕了？”

孙婆子不免叹息，碰上里头那位，也不知这小爷是幸还是不幸，听他问了，略斟酌了一道：“不是病，是她的子实在娇弱，承不住公子爷的龙精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