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娘愕然看着他,虽未说,那点漆的眸子里,分明再说自己胡说八道。
梁惊鸿:“这可真不是我胡说八道能编出来的,确有其事,至于与民同乐的的旨意,皇上下旨总的有个冠冕堂皇的名头行,总不能那臣叫来,指着他说,听闻你家园子不错,朕想逛逛吧。”
梁惊鸿说的惟妙惟肖,那神态语气活灵活现,好想他亲眼看见过似的,皎娘都忍不住想笑,抿了抿嘴终是没笑出来。
摸了摸怀里的雪球道:“你这说的不知道的还当是哪出戏本子呢?”
梁惊鸿:“你别不信,跟你说,举凡那戏本子里的故事,便都是真的,便不十分真也有七八分,若不然,紧凭个胡编出来的故事,连唱戏的都骗不过,更遑论看戏的了。”
皎娘愣了愣道:“便是真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梁惊鸿目光闪:“我知你仍不信我的,这会儿不信也无妨,日后你就知道了。”说着便吩咐韩妈妈给皎娘更衣。
皎娘这回过神来:“更衣做什么?”
梁惊鸿:“你不是未出过门吗,这会儿园子里热闹,正好出逛逛。”
皎娘待要说不,梁惊鸿却眉梢挑道:“怎么,莫非皎娘属意惊鸿侍奉。”
皎娘脸色变转身进屋里换衣裳了。
梁惊鸿摸了摸鼻子,道,如今自己可是愈发出息了,长这么可是祖父祖母都未侍奉过,今儿想侍奉她,却被嫌弃了,这往哪儿说啊。
想着的功夫,皎娘走了出来,换了件月白衫子系了条与自己身上袍子样是绀兰色的裙子,头发挽起,插了支明珠钗,顾名思义钗头是颗龙眼般的珍珠,用细小的珍珠串在钗头,随着莲步轻光灿灿的熠熠辉,故名明珠钗,与她耳上的明月珰正是套。
如今穿戴在皎娘身上,映着雪白张小脸,竟仿佛连珍珠都黯淡了些,容色辉,如此美人,让自己怎能不爱,若她能对自己笑笑,便更好了。
皎娘被他看得颇有些不自在:“不是要逛园子吗?”
梁惊鸿方回神,又打量她遭摇摇头道:“这么着逛园子可不成。”说着让韩妈妈取了帷帽过来戴在皎娘头上,整好,上下左右端详了几遍,见遮的严严实实,方道:“这么着,便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