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也知道,潘复大牢,肯定是刚那个小戏下的套,不耐烦跟他周旋了,索性一脚踢开,不禁踢开还得踩泥里头去,真特么够狠。
潘复落得么个下场是他活该,可自己招谁惹谁了,又搭银又跑道儿折腾了一溜够,一点儿好处没落上不说,还被人扔了出来。
越越憋屈,搭了车直接回了燕州大牢。
潘复正等的心焦,他拿房契当诱饵指使钱九去找南楼月,就是让他传个消息,潘复还抱着热火罐呢,笃定南楼月对自己痴心一片,绝不会看着自己落难,只要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必会法救自己出去。
只要出了里,万事好说,他可不死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心里着急,自从钱九走了,便一直盯着外面,终是瞧见钱九回来了,大喜过望忙道:“钱兄,钱兄,如何了,可找着了南楼月?他怎么说的,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钱九憋了一肚火,见潘复儿还做梦呢,气更不打一出来,直接过来把牢门打开,不等他说完,抬腿便是一脚,把潘复踹地上,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潘复嗷嗷惨叫,方才停手。
伸手把潘复揪了来道:“我钱九你也敢糊弄,我看你是活腻了,说,哪还有银,今儿若不拿出来,看爷扒了你的皮。”
潘复平白挨了一顿狠揍,不知怎么回事,忙道:“钱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银房契南楼月哪儿呢,你放心,只我出去,必不会薄了钱兄。”
钱九啐了一口:“我呸,还特么糊弄我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那狐狸精能看上你个穷酸,还房契银,那狐狸精早他娘不认账了,害的我巴巴找过去,给人丢了出来。”越说越气,正要再踹潘复一顿解气,却听面有脚步声,是衙差来提犯人,忙丢开潘复,迎了出去拱手:“位兄弟辛苦了,时候还来提人啊,提哪个?”
那衙差跟钱九也相熟,笑道:“今儿不是来提人,是放人的,上头发话了梁府那边撤了状,让把潘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