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面色缓缓阴沉下来。

手心中，有着灵光淡淡浮现出来。

周身的气压，也是从道宫境开始暴涨。

在突破了鸿沟般的仙凡境之后，仍是没有停止的趋势，继续暴涨，短短瞬间，便是到了玄灵境，而后是法相境。

可到了法相境，那番威压还在暴涨。

这时，莫子桥终于慌了。

他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惊恐之色逐渐蔓延到面容，内心骤然一紧，紧接着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眼前事态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即便是人中龙凤，在周牧那个刚刚及冠的年龄，到了法相境，那就是很了不得的成就了，别说在荒天域了，便是在整个九州大陆，那都能称得上天才，各个势力争抢的热门。

但……

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年纪轻轻的法相境武者。

还这般年轻，若是传出去，必定会引起一番轰动。

可……

周牧的威势还在暴涨。

渡劫境……

神藏境……

“嘶！”

莫子桥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像铜铃，内心的惊骇无以复加。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完全超出了他几十年的生活认识，他除了震惊之外，似乎都没有别的感情了。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那莫乾的恐慌不是假的，或许是说，此时的他，甚至远远超出了当时的莫乾。

这种震撼，只有真正面对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恐怖。

他之前对莫乾说的那番话，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扇得他脸蛋生疼。

咻咻咻

天地变色，狂风四起。

一瞬间，恍若末世。

“圣人境……”

周牧周身的威压停止暴涨了。

而莫子桥惊讶的发现，那周牧竟然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圣人境。

而且给他的感觉，竟然比族长莫云天还要强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