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凌置若罔闻,一直把沈故抱到寝殿的床上。
沈故在床上来回打几个滚,大氅就散开了,从里面出来,仰头瞧着站在一旁的楚昭凌:“真厉害!”
“换衣服,上早朝了。”说完,楚昭凌扭身朝殿门口走去,唇角翘起微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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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
沈故坐在龙椅上,垂眼睨着底下吵成一团的大臣,十分无语。他不明白,迁都一事不是已经被否了吗,怎么又提起来了?
按照小说里写的,孟贤、王岐一党之所以坚持迁都,是想从中贪污修建工程的银两,再用这些银两招兵买马,为后面的起兵谋反做准备。
不过在楚昭凌的极力阻挠下,这个计划夭折了。
没想到如今连他这个皇帝都亲口否决了,竟然还不死心!
当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啪!”一声,沈故用力猛拍龙椅扶手:“都闭嘴!”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迁都之事朕上次早朝就说过,怎么,把朕的话当耳边风了?!”
沈故挺直腰板,脸一拉,怒瞪着底下的大臣:“你们上嘴片碰下嘴唇就说要迁都,修建宫殿的钱从哪来?修建文武百官宅邸的钱从哪来?国库里的钱是拿来随意挥霍的?!那都是百姓的钱!”
听到这话,站在底下的楚昭凌眼里闪过一丝意外——还行,关键事情上脑子不混。
“谁觉得这个地方不吉利谁就走!”沈故仗着自己的“昏君”人设,出言随意放肆,丝毫不怕寒了臣子的心,“搞得朕好像稀罕看到你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