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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沈故躺在床上,头刚一碰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再睁眼已是傍晚。

沈故抬手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有气无力朝殿门口喊了声:“多喜。”

好在多喜一直注意着殿内的动静,听到声音,立刻走进来:“皇上您醒了。”

沈故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朕发烧了,你差人去叫太医。再给朕拿点水喝。”

多喜急忙跑到殿外让人去叫太医。自己端了杯水给沈故送过去,担心地念念叨叨:“皇上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发烧了。是不是忙于酒楼生意,累着了。”

沈故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没睡醒,脱口而出:“被淦的。”

“啊?!”多喜瞪大双眼。

被什么?

“朕的意思是,人吃五谷杂粮,怎会不生病。”沈故急忙补救,“不必大惊小怪。”

好在多喜单纯,没发散思维,扶沈故躺下,拿来快湿毛巾敷在沈故额头上:“皇上一日未进食了,我去厨房看看。”

殿内没外人,多喜牢记皇命,不许以“奴才”自称。

沈故点头:“朕想喝粥。”

他其实也想吃别的,但身体不允许。

来的是郑太医,一听皇上龙体欠佳,拎着药箱一路跑到了寝殿:“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

听着沙哑粗糙的声音,郑太医急忙担心询问:“皇上可是嗓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