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殿门口的小五朝多喜摆了摆手,多喜心领神会走到他身边。
“出去吧。”小五低声道。
关上殿门,多喜语气疑惑:“怎么感觉皇上跟摄政王之间怪怪的?”
算不上吵架,但关系又不如往常那般亲密。
掌握真相的小五没答。
殿内,俩人正在比赛批奏折。那架势,搞得好像谁批的少谁就没命一样。
楚昭凌四日没来御书房,奏折都快堆积成山。光把所有奏折看一遍就要很久。他整日泡在御书房,早就习惯了。坐一天也没问题。
沈故不行。
鉴于某人的售后服务太差,没有及时处理,沈故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虽然恢复个七七八八,但不能久坐。而且还是坐在硬邦邦的木椅子上,连个软垫都没有,更坚持不了多久。
楚昭凌在,沈故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时不时动动身子。
余光一直锁着沈故的楚昭凌见他这般,立时想到了什么——他那里还伤着,不能久坐。
伸出手臂将沈故跟前的奏折捞到他这边,垂头道:“我自己看。”
沈故现在难受的不行,一听,立刻起身离开。他走得急,没注意到楚昭凌心疼担心的目光。
回到寝殿,沈故从枕头底下拿出瓷瓶,又上了一遍药。躺在床上,终于后知后觉楚昭凌刚刚的爱搭不理。
沈故气得牙痒痒。
他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那晚的事只是个意外,他也没想跟楚昭凌怎么着。但一想到对方冷漠疏远的态度,沈故就忍不住生气!
“连句关心都没有,哪有这样的。”沈故缩在被窝里,委屈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