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等着也没意思,沈故搞起了胎教。从书架上拿起一本诗词集,随意翻开,抑扬顿挫念了起来:“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沈故愣了下。这好像是写给渣男的诗,念给崽儿听是不是不太好。转念一想,也挺合适的。告诫崽儿不要当渣男。
“崽儿啊,你将来可要当个专情专一的男子。性格也必须随父君,不能随楚昭凌。”
他的崽儿,最好哪哪儿都像他。
楚昭凌进来的不是时候,只听到了最后半句,纳闷儿问:“什么不能随我?”
沈故吓了一跳:“没什么。政务都处理完了?”
“怎么可能。”楚昭凌把纸条给沈故看,“西南赋税一事已经查明,洛月他们再过几日就能抵达都城。”
听到陌生的称呼,沈故下意识问:“洛月是谁?”
听名字像女孩子。
“我的一名亲信。”
沈故“哦”一声,没再追问:“你吃没吃晚饭?没吃的话一起吃。”
“没有。”
一炷香后。
楚昭凌看着桌子上清汤寡水的饭菜:“就吃这些?”
沈故点头:“朕最近吃不下油腻的。”
“你这口味也太多变了。”说着,楚昭凌坐在椅子上。
沈故心说这你得问崽儿,他不让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