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倒也不害羞,浑身都是伤痕,看的闻远心惊肉跳的,尤其是某处,都有些肿烂了。那个正常人受了三日的非人待遇能落得了好啊。好在闻远是个有经验的人。仔细的帮着梁乐全身都涂了药膏,拿了最好的玉势裹了药将受伤最重的地方温养着。拿着扇子扇着背脊上用来镇痛的药膏,凉凉的倒也舒服了许多。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爹,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

“原想着将你好生养大,虽不能像其他人一样段文识字,但是平淡的娶妻生子还是做得到的。没想到。。。终归还是我害了你啊。当初就不该把你养在这楼里。如今受了欺负,连个公道都不能为你讨回来。”

“爹,若没有你把我养在这楼里,我早就饿死在乡下了。”

“哎,这乱世之下,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若不是你那两个哥哥战死异乡,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过继给我讨饭吃。”

梁乐突然眼前一亮,他倒是没有从记忆里记住自己两个哥哥是战死的,经养父这么一提倒是想起来不少。记忆力模糊不已,那时自己也不过六七岁,两个双胞胎哥哥被抓了去充军。恰好就是萧齐战死的那个老爹所带平安军。那时候的平安军打了三年的败仗,一次夜袭之中萧齐他爹的平安军被冲散,围困在了招摇山大战了三天三夜,最终六千平安军全军覆没,自己的两个哥哥也是死在了那场战役里。

后来萧齐他爹死了,年仅十七的萧齐接手了平安军。智谋双全,整军肃严。屡战屡胜,原本溃散只有三十万的平安军,这几年在萧齐的不断扩充之下已经达到了七十万。相当于现在整个天璃国一半的兵力了。

方才还在忧愁怎么再次接近萧齐,现在看来,有的是办法。虽然自己是第一次做诱受,好在见猪跑的次数多倒也没有那么多束手无策。再加上这几天的亲密接触,他心里很清楚萧齐一定已经记住他了。

另一头,萧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好好的睡了这一觉倒是神清气爽,看着满屋的狼藉和空荡荡的榻侧,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倒不是不满意梁乐走了,而是不满意这个明明都快被自己欺负死的人,居然比自己先醒,心里只当那人做的药有什么副作用。

“来人!”

“将军。”一直守着的副将闻声而来。

“去弄些吃的来。再叫人把屋子收拾了。”

“是!。”

“对了,那药师呢?”

“早上的时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