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咬了咬唇,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两人紧挨着着,梁乐本就纤瘦,慕容方也一手将人环着,另一只手刚好可以绕过学着刚才自己看到李如玉的动作,温柔的吻了吻梁乐的额头。
“是这里吗?”
“嗯。”
也就这一刻,慕容方也似是什么都明白了,该怎么做。
“玉儿。可以了吗?”
梁乐没有睁眼,只咬着唇低低的嗯了一声。当自己被背过身去时,才猛地发现没有涂药膏。眼疾手快抓起一旁的小玉瓶子反手抵在了慕容方也的心门口。
箭在弦上,总是少了那么些耐心。慕容方也也不是个细致的人,胡乱挖了些膏药涂了。
梁乐算是有心理准备的却还是疼得发紧。感受最明显的莫过于慕容方也了。
过程及其的快。还没等自己完全适应。似乎就已经结束了。
活了几辈子了。这是梁乐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判定标准只有以往的经验,对比起前几辈子的爱人来说,慕容方也算是头一个让梁乐为自己后生担忧的人了。正当自己以为今夜可能就此作罢了。
只感觉拿柔软突然再次苏醒。梁乐被卡着不敢动弹。惊呼出声。
“怎么了?疼了吗?”
梁乐被这么一问,就怕自己说疼这人就出去不做了。本来就时间不长,别被自己憋得成了三秒男,今后苦的还是自己。只要咬着牙,稳定了声音之后轻柔的说着。
“还好。你稍微轻点就好。”
也就是梁乐这么一句放纵,造成了未来的三天下不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