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顾晚星不由得想了更多。
是司宴呢,还是季矜锁?
顾晚星正想着,叶荔荔已经直接走进洗浴间准备洗漱。
她一边走,一边抬手将头发束起,顾晚星看到她后脖颈的状况,瞳孔微微一缩。
和上次的不太一样。
腺体红肿,有两个明显的牙印,脖子上也有三个红痕。
顾晚星在进入军校之前,上的也都是orga学校,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有教授过,哪怕没有亲身实践过,但是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叶荔荔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形成的。
叶同学她被标记了吗?
那种特异的感觉又出现了,自从上次训练时看到叶荔荔那个跟现在差不多的痕迹时,这种感觉如影随形,每每想到叶荔荔时都会伴随着心口的窒息感和闷痛,随后又是深深的无力。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被套开始给旁边那张床套上,动作缓慢。
等察觉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时,顾晚星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们,是朋友吧?
他一瞬间想了很多,尤其是这段时间跟叶荔荔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很快说服了自己。
他们是。
那么,朋友相互帮助,没有关系的吧?
那么朋友相互问候,也没有关系的吧?
等叶荔荔出来时,就看到已经被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和一边表情有些别扭的顾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