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叶法王你说，她怎么就选择这么一个物种来转换？其他的不是也可以？”

江信仿佛疑惑，可眼里的清明和笑意却骗不得人。

事实告诉叶凉，他很清明，也没有疑惑，只是他这么说，也可能是故意的。

“你想说什么？”

叶凉渐带着银色的眸子微微一顿，音色与平常如出一辙的冷淡和威严，表情却有一瞬间变化。

江信盯着他，想从那双冷淡疏离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可……还是叶凉魔高一丈，他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想问你，我妹妹当初迷上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你？叶凉，你要是有心，就告诉我，我不想她消失地不明不白！”

江信承认，他恨那个与他妹妹有过首尾的男人，要是他当初光明正大地站出来，是不是结果会有些不同？

父亲说过，当时，阿亚一个人回到太虚苍龙界，一个人又住在快穿界的誓海龙宫，他派了许多人去调查，都没一个结果。

只是，在阿亚生产那日，快穿界上层传来她的消息，那是父亲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吧。

叶凉眼神冷然，他不否认，“是我又怎样？”

江信呼吸一紧，不可置信道，“那你当初就看着她去死？”

叶凉垂眸，银色的眸子晦暗莫测，“我不想……”

一点都不想，可是，怪他当初去迟了一步，在他到达的时候，她已经生下了孩子，一个红通通，瘦瘦巴巴的小婴儿。

然后，亲眼看着那个孩子疯狂地吞噬母体的能量，直至全部索取完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