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些年当干部没怎么跟人动手打架,还真有些生疏了。
那老太太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你们这是要逼死她啊。”
长缨不吃这套,“她死不了,大不了离婚就是了。”
离婚这个词并不在这位生活在海上几十年的老太太的词典里。
长缨把那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上许多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她扶着那人站起来。
“多鱼,十五。”
长缨听到这名字愣了下,看着这个比实际年龄大了得有十岁的多鱼,“等回头搬到新家里你也能有份新的工作,不着急嫁人。”
她知道这小姑娘在担心什么,温声宽慰几句,“她生孩子得去医院,你也跟着去帮个忙好不好?”
多鱼连连点头,躲在长缨身后不敢看她奶奶。
长缨让人去车边等着,看着抱着那产妇从船上出来的李秘书,她也赶紧过去搭把手。
产妇躺在后面,多鱼挤在那狭小空间照顾嫂子。
顶多副驾驶座上再安排一个人。
车上坐不开了。
李秘书主动留下,“我再做做这家的工作。”
他刚才倒是听到了领导的要挟手段,但真要这么做只怕这家再搞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他留下安抚他们的情绪好了。
“那行,辛苦了。”长缨没废话,开车带着人去医院。
羊水都破了,再不及时就医真会一尸两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