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在脸颊上移动, 带走了潮红之外的几分热意。
“哪有什么忽然间的决定,蓄谋已久的呗。”长缨刚说完就咬到了毛巾, 她睁开眼睛瞪了娄越一眼,从那“不好意思”中分明看到笑意。
“是蓄谋已久的没错,总要看看我的对象长什么样吧?她忙得连一张照片都不给我, 傅主任您给评评理,觉得这合适吗?”
“傅主任病了,不想说话。”
长缨是用完就丢,“我好多了, 谢谢娄团长。”
看着一扭身侧卧背对着他的人,娄越将床头的酒收了起来, “病了要吃东西才能好得快些,我去给你做点饭吃。有什么想吃的吗?”
长缨没吭声。
娄越自知理亏, 也没再追问。
说好了只是相互打掩护,甚至往难听里说是长缨给他打掩护,毕竟从这段关系中她得不到什么好处, 甚至平白多了一段感情史。
只不过碍于情面和曾经欠下的人情, 不好意思不答应罢了。
然而他忽然间过来探亲,用意自然不用说。
哪怕是不揭穿, 家属院里其他人又不是瞎子傻子,多少会议论一番。
自己到底什么心思娄越清楚的很, 他理亏, 理所当然的承受着对方的怒气,准确点说是对方的不搭理。
只是这家里实在没什么东西, 娄越在厨房检查了下,最后只发现了几颗土豆三颗鸡蛋,还有长芽的迹象。
“墙上红绳挂着的钥匙是立川家的,他家里还有米面油你可以下去拿来用,立川住在一楼从左数第二户,门口窗户那里放着一颗仙人球。”
娄越看了眼发出声音的人,显然吃对她更有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