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猜怎么着,在你们梁州做质子的七皇子被接回去继位了。”
“已经接回去了?”长宁讶然。
赵子赋点点头:“这个七皇子面上装作一副愚笨的模样,实际上颇有城府。他一回枋州还没站稳脚跟,就借兵去打俞州。俞州那边根本来不及防备被打的大败,连前几年占枋州的三个城都一齐给夺回去了。”
长宁蹙眉接着他的话说道:“这下不用他结交攀附,朝中的大臣也会极力的推举他做枋州的皇帝。”。
“只怕是又要开战了。”赵子赋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枋州东邻梁、西邻炎、南邻弋、北邻俞,不知他下一步是何打算。”
“谭邕……他自幼便入梁州为质,我一直都是警惕他的,可惜太子哥哥没能防住他……”长宁垂下眸,出神似的凝想着,忽地又抬起眼眸来。
“怎么了?”赵子赋问。
长宁警觉地答道:“他这人善于伪装心思又深,既然已经撕下面皮想必不会轻易收手的……”
赵子赋轻轻握住她的手似在安慰。
“他自幼便入质梁州,只怕心里早已经埋下了怨愤,怎会轻易的放过梁州。”长宁抬头呢喃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梁州与弋州。我与你!”
她回握住赵子赋的手,眼神忐忑而又确定道:“是他,果然是他!”
赵子赋将她的不安看在眼里,他揽过长宁轻声安慰着:“别怕,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护着你,护着梁州。”
长宁垂下眼眸,难掩落寞:“你如何护得了梁州。”
“哎,此言差矣,将军我英勇神武,将军的夫人又足智多谋,怎么会护不了梁州呢?”
长宁被他逗的笑了:“没见过这般吹嘘自己的。”
“都这么晚了夫人快快歇息吧,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赵子赋握了握宁的手,随后站了起来:“一切有我,别担心。”
见他要走,长宁抓住了他的衣袖,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将军,我……我有事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