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陈杉奇怪道。
“这诗啊,就是我方才念的这诗,你觉得怎么样?”薛凯眉飞色舞地道。
“一个字,非常好!”陈杉竖起大拇指道:“就你的水平来说,这首诗无异于千古绝句了。不知从哪抄——哦,从哪里听来的。”
薛凯得意洋洋道:“什么听来的,说了怕吓死你,这是我自己作的。昨日赛诗会海选,我就拿这首诗报名,当场通过了。”
赛诗会?哦,不说这个倒还忘了,赵心怡那丫头拿我的银子办的赛诗会,眼看就要隆重召开了。他望了薛凯一眼道:“怎么,赛诗会还要报名么?我以为想去就去呢。”
薛凯切了一声道:“那怎么可能?赛诗会是一场高层次的文学盛会,大梁数省,还有从京城来的各大才子,都要现场交纳小诗一首才能入围,那些无名小辈怎能说进就进?这诗就是我昨日交给赛会所作,怎么样,有些大家风范吧。”
你这种打油诗,我撒泡尿的功夫就能尿上十首,陈杉嘿嘿一笑,也不打击他了,只道:“对了,凯子,昨夜赵府出了大事了,你可知道?”
薛凯点点头道:“今日早间回到府里,听兄弟们说过了。这个程迈远不识好歹,在背地里限制我们的发展,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了。”
陈杉竖了竖大拇指,说的比老子唱的好听多了:“哦,原来如此。对了,你昨夜不在府里么?”
薛凯贼贼一笑,四周瞅了一眼,才小声道:“大哥,咱们都是兄弟,也没什么瞒你的。昨夜聚水湾我那老相好,又找来了一个小姐妹,俩人一起伺候我,说是要我尝尝与众不同的滋味。我就拼了命的留宿了一晚。啧啧,那滋味,真他娘的赛过做神仙啊。”
我汗啊,原来玩双飞去了,好一对奸夫,老子鄙视你,从头顶鄙视到老二。
“对了,我昨日傍晚在书社报名的时候,还听到一个好消息。”薛凯嘿嘿一笑道:“听说,这次的赛诗会不止是赛诗这么简单哦?”
“不止赛诗会这么简单?”陈杉笑着问道:“难道还有赛歌会、赛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