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中一艘巨大的花船上,赵心怡扶住栏杆,眼望着旁边船上来来往往穿梭地才子们,轻声一叹:“独自莫凭栏,秋江烟雨露中寒。风声乍起,人未还!”
她轻轻咳嗽两声,急忙用手娟捂住小口,脸上一片潮红。从舱房中出来的赵舒远急忙轻拍着她后颈道:“姐姐,你怎地又出来了,这几日你操劳过度,大夫嘱托你好生歇着呢。”
我哪是过度操劳,赵心怡苦笑一声,拉住她手道:“二弟,陈大哥答应我今日一定赶回来,你说,他会不会骗我?”
赵舒远轻拍她手道:“姐姐,你放心吧,大哥既然答应了你赶回来。他就一定会赶回来地。大哥从来不失信于人。”
赵心怡轻咳两声,望着自己的弟弟,脸上一片羡慕道:“大哥是你的结拜兄弟,自然不会失信于你。”
赵舒远嘻嘻笑道:“姐姐,你要大哥赶回来做什么?他喜欢四处游逛,眼下就是回来了,估计也在哪个长亭里坐着与人喝茶呢,拿这赛诗会当热闹看。姐姐。你倒是说说,这如云的才子,才学好。长得俊俏的多地是,你倒是喜欢哪一个?也好让爹为你说媒了。”
赵心怡脸色嫣然,羞红了脖子,轻道:“好啊,就连你也来打趣我。”
赵舒远哈哈一笑道:“你得先把药喝了,再好好歇息一番。要不然到你出场的时候。才子们不是要看见一个楚楚可怜的病美人了?”
赵心怡望着寂静的河水,轻声叹道:“他若今日赶不回来,我便没了生趣!”赵舒远听得愣了一愣,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就见赵心怡眼泛泪花,呆呆凝视着远方,孱弱的身子在风里孤苦无依,让人满是怜惜……
“为何?”一名评判大声叫道。
“这还不简单?”陈杉笑道:“按照规则,每组前两名自动晋级。我们十人之中,只有我和这位刘兄作出诗了,不就自动晋级了么?各位老师这牌子还是不要举了,小生很怕打击了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地自信心。”
两位评判点头微笑了起来:“你倒谦虚的紧。你即便是晋级了,我们这牌子也要举。
二人同时一翻牌:“过……”
王凤丽无奈之下,一咬牙举牌:“过……”
望着三位评判一致举起的牌子,刘柏兴奋的大声叫道:“晋级,陈兄,你也晋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