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女儿期末没考好?”
“听说你女儿跟人跑了?”
这能聊下去吗?这说不了两句就得打起来。
那选择就很简单了,酸顾棠呗。
“我去送了。”顾二兴吸溜下去一小杯酒,“软卧,一人一张软卧。”
“乖乖。”白月倒抽一口冷气,“她可真舍得,这一张票顶我一个月工资吧?”
“不止。”党晓柔更酸了,她在百货商场上班,同事有不少天南海北跑的,她对车票也比较熟悉了。
“这个距离,硬卧都得三百了。”
桌上沉默了2两秒钟。
顾一隆问道:“二兴,你还在厂里,也经常去爸哪儿,她现在究竟能赚多少?”
“这谁知道?”顾二兴低着头,一说到这个话题,他也有点厌世,“大学老师嘛,她刚进去的时候据说是六百上下,现在不知道了。”
“才去半年,涨工资也轮不到她吧?”
桌上又安静了片刻,说是这么说,但是没人信。
顾一隆有点执拗,他觉得他是因为顾棠被赶出去的,他想知道顾棠过得不好。
“你就没问问爸?也不能让她这么浪费钱吧?”
“谁说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