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瞧过之后只说沈鸾是醉酒魇住了,等酒醒了就会没事。
秦戈不放心,一直守在沈鸾身边,直到她醒过来。
沈鸾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秦戈,眼珠子像是不会转,直直地盯着他,眼神瞧着有些渗人。
“醒了就好,头疼不疼?一会儿再喝点醒酒汤,今日吃些清淡的东西,在家里休息两日。”
秦戈伸手去摸沈鸾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
沈鸾乌沉沉的眼睛半天才有一些光浮现,僵硬地摇摇头:“我没事。”
究竟哪边是真的?她该怎么才能从梦境中醒来?
……
从萧家的百日宴回来后,沈鸾的状态就变得越发不好。
秦戈发觉她晚上无法入眠,甚至是有意不让自己睡着,好像对入睡这件事产生了恐惧。
曾经沈鸾也出现过同样的症状,那时候秦戈陪着她,握着她的手,症状逐渐缓解,可这一次秦戈整夜整夜地抱着她,沈鸾也只能短暂地闭一闭眼睛,很快又会惊醒。
沈鸾知道自己不对劲,主动去找了白云心。
“这是心病,非药石所能医治彻底,安神汤的方子接着用,不过效用恐怕有限。”
白云心给她扎了几针,语带关切:“梦里究竟有什么,能令你都如此恐惧,但那都是假的。”
她不太明白为何沈鸾这样意志坚定的人会被梦境困扰至此。
沈鸾只是笑笑,说给谁听怕是谁都不会信,梦里,有另外一辈子,一个令她痛不欲生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