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马匪倒地,已经惊动了其他的马匪。小帅不敢停留,四处游走,清脆的枪声连响,很快又干掉了四个马匪。
离小帅最远的马匪见势不妙,紧跑两步,上马逃走,苏小帅冲着背影连开三枪。然而小帅的枪法很有限,远了根本打不中,眼见着马匪一溜烟尘逃走了。
苏小帅刚才表现神勇,等马匪死的死,逃的逃,暂时没事了,扑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前发黑。
他以前只远远地在殡仪馆见过死人,昨天近距离看了死去的唐朝士兵也就罢了,今天竟然连杀了七人,平静下来后手都在哆嗦。
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手上却沾满了脑浆和鲜血,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吐了出来。
几个舞女怕活的马匪,死的却不怕。围拢了过来叽叽喳喳,还好奇地要看小帅的手枪,喀丽丝一叉腰,“赶紧去收拢那几匹战马!”
喀丽丝自己扶着小帅到湖边洗漱。这个湖实际上是一条地下河,在这里露出地面,形成了绿洲。洗澡在下游,洗漱和吃饭取水自然在上游。
喀丽丝服侍着小帅洗澡,嘴里嘟囔着,“这杀人嘛,西域的男儿都见惯了,大唐的好汉自然更是不怕的。额看公子你是还没杀过人,将来杀得多了,就习惯了。”
苏小帅表示不能同意喀丽丝的观点,也不想形成这个良好习惯。不过他没反驳喀丽丝的话,倒是偏到了另一个话题,“我说你们这个陕西土话听起来也太逊了,等以后得跟我学普通话。”
“谁让额们龟兹是番邦小国呢,只能跟去过长安的商人学唐语。商人到了大唐,地位也不高,没机会接触朝堂,只学了长安的土话。
据说在长安的朝堂上说的都是河洛音,说土话是要被笑话的。额们要是真到了长安,也是要先在鸿胪寺学河洛音和礼仪,才能见驾的。”
得,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是错打错着了。要是她们说什么鬼河洛音,自己还真不一定听得懂,还是各地的土话源远流长嘛。
苏小帅的文化衫沾了血迹,喀丽丝洗了一遍,还是没洗掉,暂时晾晒了起来,反正沙漠的气候,一会儿就能干。小帅光着膀子召集了众女,打算开会协商下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