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驰笑着听姜骆青讲起一个个入坑催更的读者,发出意味深长的恭喜。
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伤口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做些长时间的健身运动,只是喉水肿还没消,不方便说话。
周驰在跑步机上锻炼完,回到盥洗室洗澡,镜子里的青年胸肌上滚落着晶莹汗水。他睨着胸膛和肩膀上的草莓印,已经快要消下去,是他这几天每晚热敷的结果。
他眸光暗了暗,如同浩瀚深潭。
他蛰伏在缉毒的隐蔽战线上,身体不属于自己,他不敢留下爱过的痕迹。
盥洗室滚烫的水汽将镜子蒙上一层水雾,周驰在镜面水雾上画出一轮弯月牙。
他轻轻笑了下,目光眷恋看了许久,然后擦掉,系上浴袍,藏起眸底的悸动走出门。
……
这个冬天没有下过雪,但是陇州的天气依旧寒冷。
长长的春徊巷里是如常谈笑玩耍的老人和孩子,偶尔阳光会穿透稀疏的梧桐叶子,投给大地斑驳的碎光。
温妩经常会抬起头看一眼对面,紧闭的卷闸门再也没有开启过,店门前的黑色奔驰落满灰和梧桐叶。
她总会安静收起眼底眷恋的光,架起支架,在镜头下专注缝制旗袍。
木桌上那束粉色玫瑰存放到了第五天,终于还是没有躲过枯萎的命运,温妩几乎已经喷完一整瓶保鲜剂,望着发黄卷皱的花瓣心里还是太难受。
她一片片摘下外层发皱的花瓣,想在玫瑰还没枯萎之前把这件旗袍做出来,整理出一个完整的视频发到网上。
她一直坐到凌晨,终于赶制出这件为自己做的旗袍。
回到家洗澡的时候,她不敢用热水,只用冰冷的自来水冲洗肩膀。
雪白左肩上,周驰咬下的那排牙印还在,皮肤层里留着发红的印记,是她每晚都用冰凉的水冷敷,渴望让这排牙印留存得久一点。腿间的红痕还明显,她也渴望它们多陪她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