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许拓端着咖啡抬头看她。
“说您做,做那种生意。”郁好紧张交握着双手,不安地揪扯裙子。
她这条裙子是许拓的人给的,最小码,肩膀和胸都很合身,但是腰部太空荡,她这些年瘦了很多。
她望着房间里的男人,好像明白只能等他的审判。
她紧张不安地等待,想起基地里那些可怕的回忆,对眼前人有一种感谢,但更多的是理智背后的恐惧——这也不是善人。
寂静的会客厅里传来许拓的低笑:“那谢谢你。”
“不不用谢,是我,是我应该谢您。”郁好小心翼翼,“那我可不可以出去了?”她发誓地说保证不会透露他的秘密。
她一向都不是坚强的人,只是在看见那些贫困地区的小朋友才第一次做出那么坚强的决定,去支教。
此刻,她说完这些话,生理性泪液控制不住涌出。
其实好像明白的。
许拓睨着她,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然后点了点头:“你想走吗?”
郁好狠狠点头,害怕开口就是没有底气的颤声。
许拓说:“你能走出去就走吧。”
郁好轰然一声,回头看了眼门口的两名保镖,再望向似笑非笑的许拓。
她更明白了什么,但更害怕呆在这间屋子。她转身迈着发抖的腿走出这间酒店的会客厅。
她走出了大门,保镖没有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