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在打扫二楼客厅,这里的每一间房都很隔音,但还是能听到主卧里一些声音,如同在在绵弱的叫声。
许拓不是斯文儒雅的人,他在床上跟媒体前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生理性泪液顺着郁好眼眶流淌,她红唇微张,如同被巨轮碾压后的失魂落魄,睁着空洞发红的小鹿眼。男人嗤笑一声,似乎很喜欢她这种表现,为她擦掉眼泪。
他咬着她耳朵:“郁好——”
他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
郁好抱着许拓,如小鹿惴惴不安的紧张:“你别去碰那个了,答应我。”
“嗯。”许拓紧望她,“你现在很在意我了,你察觉到了吗?”
郁好睫毛轻颤,轻轻笑起:“可能是吧,但我还是怨你的。”
“怨我什么?”
“你之前那么对我。”
许拓摸着她脸颊,弯唇笑起。
他忽然说:“药别吃了。”
郁好怔住,连脚尖都抑制不住地颤抖。她强忍着笑起来:“好。”
“我还有一个名字,那拓。”
郁好微怔:“你叫那拓?”
“嗯,我和我父亲原本姓那。”他捏她脸,“我养的小白兔吃胖了,真好。”
“多吃一点,我要你健健康康的。”许拓望向落地窗外的夜,把郁好抱到胸膛里,“知道我为什么会救你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