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侧君不会真就这么死了吧?!

众人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却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等着太医的回答。

李珺言也被这样的情景感染,提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他并不希望秦书在自己的宫里出事,陛下信任他自然不会怪罪他,但于陛下的名声却有碍。

赵乔察觉到手里握着的人轻轻颤了颤,似是十分紧张,不由得捏了捏他的手,以作安抚。

没人看见躺在床上的秦书身体一颤,睁开了半只眼。

屋内只有女子饱含惭愧的声音:“陛下,微臣学艺不精,实在诊治不出侧君的病症,还请陛下责罚!”

……就这?

一众后妃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

“那你为何迟迟不说话?”

赵乔蹙眉,没想到太医院的人办事效率竟然这么低下。

“陛下,这是微臣第一次面圣,也是最后一次面圣。”太医答非所问,语气却愈发沉郁悲痛,“还请陛下看在微臣家中儿女尚幼,还需人看顾的份上,莫将微臣的罪责累及家人。”

正当时,苏嬷嬷取来了剑。

赵乔从她手里接过剑,转脸便听到了这段话,不禁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你在说什么屁话?”

太医看着那泛着寒光的长剑,潸然泪下。

这一刻终究还是要来了。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陛下,微臣只求您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