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邬挣得是未知数,梅姨故意瞒着梅越,江邬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梅姨态度明显,坚决不想知道,这种情况,江邬可能真的给的不少,梅越不找梅姨要钱就不错了。
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就是憋屈。
陈之一只手拦在他们中间,看着梅姨,嫌弃得很,“你怎么好意思?江邬多大,你多大?这么急着找他要赡养费,梅姨都不好意思开口,就你脸大,光放屁也没见你拉出个金子。”
“关你屁事。”梅越瞪她一眼,转头就走,陈之别看人好看,说话是真难听,还一针见血。
人一走,陈之立马对江邬道:“你别给。”
“之之姐,这是我们的家事。”江邬苦笑一下,陈之顿时语塞,然后火气上头,“家事?你现在跟我说家事?你被这个狗比打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家事?是我多管闲事了?”
“没有……”江邬要辩解,可陈之听不进去,她觉得江邬这么早就给赡养费不妥,要算养恩,梅家确实不错,可江邬才十八,总共也没养几年,陈之说这话出于一些朋友的义气。
可江邬这么说,就把她惹恼了,搞了半天她里外不是人了?
江邬也慌乱了,“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处理这些。”
“你处理就你处理啊。”陈之火气异常大,一旁的胡年都看不下去了,“姐,江邬没这个意思,再说人说的也不错啊……“陈之看他一眼,胡年感觉头皮发麻,没再说下去了。
陈之自讨没趣,拍了拍裙子,没看他们俩,转身就走,沿路的灯光橙黄,胡年突然激动说:“卧槽,江邬你这鼻血怎么又出来了?”
身后的胡年太聒噪了些,陈之听着,停顿脚步,回头看去,几步开外,江邬指尖都是血,艳红的血液糊在人中,擦拭时抹到了两边,少年肤白貌美,看着并不脏,多了些残破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