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还债,听说做了不好的事情,江邬要是给钱了,怕是到时候警察都要连带他。”舅舅认真说,陈之立马看向江邬,“你别给啊。”
“我知道。”江邬哭笑不得,“他最近没找我,我只希望他别找梅姨,有些事情,我知道分寸的。”
“那就行。”舅舅笑了起来,又问:“在学校怎么样?周眺这小子,天天在家念叨,说是复读,成绩还是那样,让他参军算了,他倒好,非要上安科大,气死我了。”
陈之也笑了,看着江邬的侧脸,说:“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江邬,江邬认真学就是第一,周眺不认真就算了,认真了也找不到学的路子。”
舅舅也不生气,只说:“是啊,人比人气死人。”
倒是周文娟,不高兴道:“你就会排挤周眺,我觉得周眺虽然学习不行,但他有那个上进心,你复读的时候要死要活的,他可没有,真的有收心学,你就是跟江邬呆久了,越来越不待见你弟弟了。”
“我待见他干嘛?”陈之立马哼笑,前面的江邬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她挪开眼,有些不自在。
嘴上说着不待见周眺,可到家看到周眺老早就站在巷子口,陈之还是心虚了,周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讨厌的事情,忙着拿东西,周文娟瞪着陈之,仿佛在谴责她刚才那种行为,伤害了一个少年的心。
周眺笑眯眯拖着行李箱,问陈之:“姐,你自从高考之后,都不回来过年,我都多少年没看到你了?”
“也就两年。”陈之心有愧疚,拿了一个包,周眺板着脸说:“是两年半,江邬都大一下学期了。”
“行行行,你说的对。”陈之头疼,周眺立马跟江邬说话,话题从陈之这转移,陈之松了好大口气,江邬就没那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