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是其它事。
也许她这种想法有点古怪。她拿着这张卡日常消费,拿这张卡购物,有时金额也不小,她却不希望这张卡与家里的事扯上关系。
但是这回没有“自视清高”的条件了。
祁樾舟本就回的晚,回来却又赶忙进了书房开视频会议。祁樾舟24岁回国前一直在美国纽约,当年他父亲在那边有家投资公司,与祁家华煜集团无关,独自存在,也一直存在。祁樾舟18岁成年便参与了管理,那算是他的根基所在,甚至比华煜的事对他还要紧要,有时隔几天有一次会议,有时甚至天天有。
苏以去过书房一次,送了些喝的,有一屋子男人在,她也没法停留,很快就出来了。到祁樾舟自己回房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单手拎着西装、领带,大步进了衣帽间,苏以跟着他进去。
“听说你今天出门了,这么晚不睡,不累么,”祁樾舟将手上的衣物扔在了衣帽间中央的一方柜台上,开始解手上的腕表,解衬衫袖口,他抽空看一眼苏以,头顶的灯光将他头发的阴影印在英气的额头上,好像心情不错。
“有事?”祁樾舟问。
苏以站在祁樾舟一步之外。这一天下来,早就乏了,只是躺上床脑子就异常的清醒,睡不着。视线撞上,她愣愣的看着人,点了下头。罢了,也没有修饰了,苏以直接开口:“我明天要花点钱,”
祁樾舟已经回头去,正解身上衬衫的纽扣,“嗯。”
“50万,”
“嗯。”
“我告诉你一声。”
“不用告诉我。给你就是让你花的。”
“你不问我用来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祁樾舟语气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