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样生活就会过好,平平淡淡,但幸福美满。
阿森看着霞姨失神,“可以,你们看着安排吧。”大步回了房间。
她曾经还为自己对他的照料只能是这些微不足道的而感觉无力,感觉苦恼。
而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这个冬天晴的少,整日阴沉沉的,阿森没有开灯,卧室里光线暗。
“舅舅是受了祁明泽指使。”姑妈这么说,这倒应该是姑妈自己的臆想,因为舅舅压根就不愿意和祁明泽接触,因为她的关系。
舅舅也知道自己不体面,害怕给她抹黑,她也虚荣的同样害怕舅舅给自己抹黑。
但其实祁明泽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阿森拿了包,装上身份证,她得先买个手机,再去打听舅舅的事,没有手机实在不方便。这是原先她对这一天的安排。
被林未一帮人收走的手机是祁明泽给她的,粉的有点花哨,但她很喜欢。手机里前些天还拍了许多在纽约的见闻。遍地白雪,圣诞树,有趣的黑人阿姨,纽约的郊外,还有祁明泽。她准备给林未看的,她出国不多,林未就更惨,最远去过云南。林未想看看纽约什么样,但是现在没了。
阿森走到门前,莫明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膝盖撞的生疼,眼泪总算冲出来,各种疼痛交缠在一起,让泪水止也止不住。
姑妈和婆婆是不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姑妈就希望祁明泽的生活一地鸡毛,姑妈在离间他们,哪有人会这么冷血,把自己老实不多事的老婆送给带着枪的人关起来。
姑妈就是瞎胡说的,因为,因为祁明泽受了威胁,所以不得不帮着三叔做了什么损害了表哥利益的事,也许是转移资产,动了华煜的钱,所以林未说华煜要变天了,所以姑妈是气的胡说八道了。
阿森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她从电梯下了地下车库,她打开保时捷,驶出去。
车直往城里扎,不止一次的,她想调转车头,去华煜,去找祁明泽,问问他这种事是不是真的,从他带她去纽约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她会经历的祸事,当她被锁在那间连窗户也被钉起来的屋子里整夜不敢闭眼睛的时候,他是在掐算着时间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