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念在她为他做的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该想想她曾经为他挨过一刀啊!他怎么能这么冷血的对她!
她是真的在用整颗心在爱他,所以愿意做这些,而他也说过喜欢,爱,但是他呢?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将军?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可以随时因为自己的需要就将她推向枪口?所以他能冷血的告诉她什么损失也没有。
这种简直荒唐的事实,阿森心里极度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她无处可说,她甚至觉得自己成了只被耍的猴子,而祁明泽手下的那些人成了观众。
阿森从小到大没太沾过酒,偶尔跟同学喝一次也不敢回家,如果被秦楠抓住这样的把柄,那她一定会将这种小事掀的火光冲天。
阿森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双手抱着酒瓶子,仰着头,眼角流着泪,酒瓶里的脾酒一点点进了她的喉咙。最后她喝光一整瓶脾气,凭着仅剩的一点意识摸回房间,躺上床,总算睡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窗外白晃晃的,阿森从房间里出来,桌子上几酒瓶,空了的瓶子歪着,零食口袋反射着窗外清白的光线。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四处空荡荡的。
阿森发了会儿呆,突然整个身体一落,蹲坐在了地上,抱着膝盖放出声音的哭了。
这两天以来,她没这么哭过。
阿森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从地上爬起来,进了浴室,她将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清洗一番,点了外卖,在吃外卖的时候,听舅舅房间里传来一个电子声。
阿森将外卖盒草草收拾一下,进舅舅房间。枕头边露出一条黑色充电线,揭开枕头,是一个冲着电的手机。
舅舅常年都有两部手机在用,曾经因为两个手机的事,舅舅所谓的女朋友还打破过他的头。
电一直充着,电池满格,阿森拔掉充电线拿起手机,是一条广告信息。
手机密码跟进门密码一样,是原来流行固定电话时家里的电话号码。
阿森想到祁明泽的事,她翻手机通话记录,和祁明泽的通话还真有不少。
一股眼泪冲出眼眶,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变了。
阿森坐在了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