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回来。”
“啊那就好那就好,”霞姨正要走,又被祁明泽叫住。
“这些事,不准外传。”
“明白的明白的,没人敢乱说的。”
霞姨来的时候是攒着劲儿来的,这下松了口气,很快就把林未找来了。
“太太应该是要回春江花苑,是朝那方向去的,已经叫人跟过去了。”林未回话,如此周到,祁明泽无话可说。
林未看他抽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祁明泽将手上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从椅子上起身,示意林未坐在他的位置上,林未莫名其妙,但也坐了,祁明泽将自己的手机拍到林未面前。
“一会儿电话过来就说我病了。”
“……好。”
祁明泽这算是丢开了纽约的工作,他一个人出了书房,从安全通道下了地下酒窖。
酒窖建的有几分考究,自动监控温度、湿度,风格古色古香。
他人生喝的第一口酒就是在这儿,父亲拉着十岁的他,问他知不知道手上拿的那瓶酒多少钱?
祁明泽摇头。
“把你小子跟这瓶酒放一块卖,它比你卖的贵。”
男孩儿因父亲的话气恼,父亲又问:“你猜猜它最有价值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