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像从前一样?”
祁明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沉默着看着他。
从河背脊靠在了沙发上,“我也想。不担心你生二心,不担心你出门就不知道回家。”
“从河,我不想跟你吵架,我累了。”
祁明泽态度很决绝,从河看了他半响,他没有一点要退让的意思。从河满脸的无可奈何,“还有呢?”
“从明天起,我每天都会去医院。”实际上这才是祁明泽最终想说的。
祁明泽这话,从河猛的就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来,这一动作牵扯到了腰腹上的伤,他脸白了一瞬。从河的痛苦看在祁明泽眼里却是他要发疯的前奏。
他有些怕他发疯,真有些害怕。
但祁明泽其实在性格上和从河是有些相似的,都吃软不吃硬,面对压迫,不会首先妥协,就算因为利益妥协,心底也只会藏着更大的愤怒。
祁明泽看从河靠近,他后退,眼中的害怕再明显不过。从河看得清楚,明白过来整个人恍然了一下,也停下靠近他的动作。
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今天这种地步,真就只差跪在他面前了,他竟然在害怕他么?
从河忍着身体心上的痛,站定,软下声来,“我不同意。”
从河的软化、退让祁明泽识得,但祁樾舟这件事他不会妥协,不管他是强硬的,还是温和的,“既然我是自由的,你没有权利不同意。”
祁明泽不肯靠近他,从河索性退回了沙发里,还是坐下,极无可奈何。他想要的,从来不需要低声下气,更不会有如此低声下气了却也求不来的。
从河深深的看着祁明泽,眼神终是软了下来,他近乎乞求,“你就不能替我想想,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跟祁樾舟来往。如果是你未未,其它什么亲戚我绝不阻止。祁樾舟不行,绝对不行。”
从河乞求的话听的祁明泽心脏一痛,一滴泪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