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泽虽然没有收手,却也没有软下劲儿任他握。从河眸色渐深,却也只是好脾气的将祁明泽领上车。
回家的整个过程祁明泽就自己窝在离从河最远的那一角上,闭着眼。
从河一直看着他,仿佛时间又倒回了最初在滨城找到他的那些日子。油盐不进,与他同坐只是逼不得已。
祁明泽回家就自己进了工作室,从河也跟苏以进了书房,等到10点,开了个纽约的视频会议,11点才出来。
还需要什么确认,祁明泽的态度再明确不过。就是一副吃干抹净翻脸无情的样子。
从河在客房里冲了澡,进卧室,卧室里没人,浴室亮着灯,很快响起水声。
他站在浴室门外,无喜无怒,一直等着祁明泽将门打开。
祁明泽站在氤氲的水雾中,抬起头,看到有人自然的惊了一下,但在已经看清是从河后,眼睛里却还是害怕。
从河对祁明泽的这种本能的反映心上猛的一痛。他怕他做什么?为什么怕他?
如果他想干什么,刚才就开门进去了,而不是理智的站在这里等。
从河扯了扯唇,苦涩一笑,“你这表情,我会吃了你吗?”
祁明泽没说话。
做过夫妻,从河也不想跟他装什么君子。他底脸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既然我能忍两年,会等不及这会儿?”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祁明泽不禁脸发热。祁明泽从浴室里出来,想错开从河,从河挪了一步,将人挡住,祁明泽退,从河进,祁明泽背脊靠上了墙,再无可退。
从河将人抵在墙上,倒漫不经心的扯开了些浴袍衣领,露出大片胸膛,然后双臂撑在了祁明泽两侧,将他困在了自己面前。
从河抵着祁明泽扑闪的睫毛,弯腰抵近,到若即若离的距离,“难道你就真一点也不想要我?嗯?”从河低了下眼睛示意祁明泽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