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泽用力推了从河一把,从河不是没有准备,所以他纹丝不动。还扣着他的手放上了他的脸颊,真是卖力的诱惑!
“从河你真是可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要拿你自己来哄我吗?把你自己献给我?我承认,我又不是木头,我有反映,但是做完了又能怎么样。那也就是解决生理需求,没有任何意义,就当是一件工具。还是你不是在哄我,是想拿我解决你的生理需求?”
祁明泽有最漂亮的嘴唇,它红润柔软,但它不会说出好听的话,什么扎人,它说什么。
第66章
于从河绝对是个噩耗
就是再心大的人也没办法咽下祁明泽那些话,何况从河。对,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干些什么!他都要沦落到用身体去哄一个女人了!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问他是不是将他利用干净了就翻脸。他恨他当初利用他,但就算是他利用完人也没有他这么绝的。
从河丢开了祁明泽,从他面前退开,好像瞬间失忆,对刚才的事一个字也没有,话锋突转说他来卧室不过是想和他商量后天接他舅舅出狱的事。
从河说完就走了,祁明泽双腿一软,软坐在了地上。
两个人的关系脆弱的随时会崩塌,祁明泽清楚,从河也清楚。
但是这样扭曲的相处,两个人又好像都已经习惯。
从河说起冯高立的事,他只是在说一件事实。但他离开后,祁明泽反映过来就只想到了当初冯高立初进监狱时从河是如何拿冯高立的安全对付他了。
从河想要祁明泽打开心,但它已经冰封了。非一日之寒的冰封,又如何能轻易打得开。
第二天早晨,祁明泽连早餐也不在家里吃了,早早的就去了医院,老爷子还没能从海城回来,病房里倒迎来了一位访客。
苏开诚领着秦楠来了,明是看祁樾舟,暗是今天才知道祁明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