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泽这话简直让从河无话可说了。
他以为这件事是他做的?
祁明泽眉眼间再没了这些天以来的冷漠、决绝,他握上了他的手臂。
从河深深的看着这个已经许久未拿过正眼瞧他的女人,此刻温柔真诚的求他。人很漂亮,尤其是这双眼睛,在他愿意看你的时候,很迷人,在他冷落你的时候,很决绝,很扎人。
从河看着祁明泽,眼中难掩失望。
祁明泽对自己的这番话还没有清醒的认识。俗话说不要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做任何决定。
不管这件事与从河有无关系,祁明泽此刻该做的只是要救人,而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拿这些话刺激从河。
“你这是不是就叫没良心?”但是从河没有怒,对祁明泽他已经开始束手无策。
俩人怪异的对峙被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从河离开前深深的看了眼祁明泽,告诉他,他会把人带回来给他,不计后果,否则就拿自己的命赔给他。
话毕,从河利落的低头,用沾着香烟味的唇狠狠吮了下祁明泽紧绷着的嘴唇。
祁明泽来了也是无用,从河不会让他参与进这种事里,甚至这些危险的事再不会进入他的耳朵。
祁明泽早中晚都被几个娘们儿看着。
在他们那一堆大娘们儿里,相貌稍温和、一直照料祁明泽的春林已经被从河带走。剩下的甚至都是祁明泽从未见过面的保镖,都铁面无私,他们不会管祁明泽高不高兴,只要他安全,就是完成了从河交待的任务。
那晚以后,从河消失了好几天,只偶尔来一通电话,一如往常的几句简单交待,要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祁明泽要问他救人的事,他只回答对方要的是钱,他每天都在给钱,所以人非常安全。
从河言语中的恳切与笃定,祁明泽听得出来,一颗惶惑的心在这一通电话后就稍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