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笑了一下,松了祁明泽的手指,惩罚性的捏了下他的下巴。“好了,我来给你煮。”
“你,你会煮?”
“不会,可以学,你教我。”从河将祁明泽推到一旁,过去重新开火。
祁明泽就撑着灶台在一边看,他说什么,从河真就做什么。他手指指节修长,骨节分明,连押甲也干净好看。手是好看的,但做起这些活,和他一样生疏。
锅里热气沸腾,从河照祁明泽的话用筷子拨沸水中的面条。他单手撑在灶台旁,神色认真,“这样?嗯,行。”白色雾气氤氲了娘们儿英俊的轮廓,飘上他冷色的衬衫。
“菜什么时候下?”他问。
祁明泽回答,从河在薄薄的雾气中点点头。
“怎么样,我学的行吧。”他回头来,脸上颇有些骄傲。
祁明泽抿唇笑,朝他近了一点,仰着脸看他,“从河,你知道二十四孝吗?”
从河侧着脸看来,舌尖抵抵唇边,他猜祁明泽大概没什么正经话,笑着回头,眼睛专注于锅里。
真不敢想象从河这样的人能跟这种事沾边,祁明泽自己低头笑,却突然被一条胳膊揽上。祁明泽刚反映过来,就被揽进了从河怀里。“胆子不小嘛,调戏我,是不是在调戏我,嗯?”
从河单手环在祁明泽身前,隔着灶台,像是一道安全护栏。另一边手还不忘翻翻锅里青青的菜,白白的面条。
祁明泽忍不住的笑,从河要他揭晓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祁明泽笑着摇头。
“没什么?”从河用揽着祁明泽的手,戳他温软的颈窝。
祁明泽求饶,“就突然想起了一个典故,卧冰求鲤什么的,你没听过这种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