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啦?”祁明泽的脸色一点点凝重。
祁樾舟喉结滚动,对祁明泽点头,眼中有种偏执。他靠近祁明泽一步,抵到他面前,直近的鼻息中出现祁明泽的味道。
祁樾舟缓缓将身体朝祁明泽抵近,“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举止已经不再是祁明泽努力营造的关系。
“表哥!”祁明泽退开一步,重重的叫他,这一声呼唤算是提醒。祁樾舟手中还握着祁明泽的手腕,他没有放,所以祁明泽退不了多远。
祁樾舟扯着祁明泽的手腕,眼底泛着水光。他早就厌恨了这个称呼,他厌恨他将他装在这个他早就不想待的格子中。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用不着一直这么叫我。我于你,只是祁樾舟,一个娘们儿!”祁樾舟狠狠的道,但眼中的偏执夹带上了浓浓的哀求。
祁樾舟话已经说到这种份上,祁明泽再也撑不起笑容,他营造的气氛已经不在,他也再无能阻止祁樾舟。
“你知道我爱你吗?我爱你,我爱你啊!”
“你别这样。”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不想醒,我已经没有生的欲望,是你,是你啊,是你要我醒我就拼了命的睁开眼睛,我醒了为什么又不要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祁樾舟腥红的眼眶中落下泪来,在咫尺的距离上,祁樾舟只是扯着他的手腕,没有任何过份的举动,但这些话已经逾越了所有界限。
祁明泽无主了。
祁樾舟说他知道都是从河的错,因为从河,他们才一次次的错过,他会把他们所受的罪都还给从河,他会让从河自己放手,他要让从河自己将他还给他。
祁明泽脸色逐渐苍白,一个字也没有。祁樾舟不管不顾的表白自己的心意,但无论他说什么,他也清楚的看见跟前的人只是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的在看他。
祁樾舟想起从河今天的话,他说他怕祁明泽会害怕他,他问他就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