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不该来医院。”
“什么叫不该来医院,讲点道理,好吗?”
“不讲道理的人是你,”
“好啦,我担心你,着急,别跟我发脾气,咱们好好说行吗?”
“你想好好说啦?”
“我不一直在好好说么!”
“那你声音温和点不行吗?”
“我……”
最后检查报告是苏以拿回来的,祁明泽手机上收了一条祁樾舟的信息,说先走了。祁明泽看了信息长疏一口气。他一直在磨从河的火气,就害怕两个人见面发生冲突。
回到家里,从河没再出门,两个人一起进的卧室。
“还不高兴?我不是故意跟你发火。”
“没有。”
祁明泽左手掌上包着沙布,有点疼,他单手握着手腕。从河探头看他,推了他的肩膀,将他推到落地窗前的新沙发上坐了。
这张沙发里里外外都被一层柔软的布料裹着,边缘都是软软的,像面包,没有一丁点的锐利能被人触碰到。
从河单膝落地,半蹲半跪在祁明泽跟前。一双手放在他的身侧,手指蹭着他身上的衣料。“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