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泽压压眉,眼角倒是笑了。他又朝从河靠近,压着嗓子,声音暧昧,“没要你忍啊。”
“今天不行,别再压着你的手,”从河竟然将自己向外滑开,将俩人身体分开。
“从河!”祁明泽娇嗔的喊他的名字。
“别别,你还是一个人待着。等手好了咱们再续。我去冲个澡冷静。”从河耳朵红的厉害。他唰的从沙发上起身,高高的身体挡了许多的灯光。他正要走,又回头看了眼祁明泽,“洗漱伤口别沾水,要不我帮你?”倒自己摇了下头,“自己小心着点儿。”
从河忍痛割爱似的甩头直直出了房间。
祁明泽:“……”
从河去了客房冲澡,冲完了也没有回来。结果祁明泽就收到一条信息,问他如果能带病忍受一个两年多没碰过女人的娘们儿,他就立刻回来。
祁明泽回了一个大白眼,就没有后续了。
到从河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清冷自持的模样,将已经躺在床上的祁明泽捞进怀里,两个人相拥而眠,相安无事。
清晨,从河起的很早,最近夜夜深睡眠,几个小时身体已经休息的很满足。他在浴室里为祁明泽准备了洗漱用品便下了楼,去健身房里跑了会儿步回来祁明泽也还睡的香。害怕将人吵醒,他在客房冲的澡,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将从河叫到餐室。
“今天开始你不用去办公室了。”从河已经规矩的穿好了衬衫西裤,端坐在餐桌首,漫不经心的吃东西。窗外阳光已经开始高升,透过隔热玻璃映进室内,从河身上的冷色衬衫被映的泛着一片幽蓝的光。
“真的!”从河听从河这么说十分意外,“我真不是坐办公室的料,我还是跟着您自在,”从河正高兴,从河笑了一声,瞧了从河一眼,“坐办公室有什么不好,嗯?”
从河明显的好心情,从河也笑笑,热络的站近过去,“我就不是那块料,您就让我跟着您吧,开车也好,干什么都行。”
从河走近,从河仰起点脸看他。他身上的颜色,窗外的颜色让他脸上泛着冷,从河又自觉的站出点距离。
从河相貌英俊,不过冷硬,尤其是加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的香气,难免让人不敢亲近。
从河这点微妙的举动,从河好笑。从河摇摇头,收回视线,不再卖关子。“不是让你给我开车,你给小明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