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单臂撑着枕头,看人,阿森这话犹如当头给了她一盆凉水。阿森压压眉,她眉毛自然生长,倒有棱有角,有一种压不下的英武之气,但她眼睛里是满满的乞求。
“昨晚不是说好了么?”阿森提醒她。
“你呢,就没点儿舍不得?”阿森反问,阿森看她这样笑了。阿森眯了眯眼,省度了一会儿,一把将人揽进怀里。脸颊枕在阿森头上,手指摩挲他的肩膀,声音暗哑,“你不在,我怎么过。半夜做恶梦,睡着睡着就醒了,一醒就失眠,一失眠就想到你。”
阿森收了收手臂,噤声了,阿森只是老实的窝在她怀里。
她说的失眠,失眠后的念想不是阿森将要先离开的未来这几天。她说的是已经过去了的那两年的时间。
该走的早晚得走。阿森该兢兢业业,马不停蹄的处理公事早日与阿森团聚,便只能早些出门去公司。
一大清早,阿森陪阿森吃完早餐,阿森已经办好了她交待的事回来。
那天祁明泽亲自还到她手上的东西,她让阿森再送过去,如果祁明泽没脸要,苏云惠总会拿着。这份财产,大风可刮不来,她也不会时时都有这么大度的情绪。只是苏云惠还真收下了,阿森摇摇头,喉咙里轻嗤一声。
人性。谁不是贪得无厌。
钱,谁不想要,既然阿森欠了她们的,她替他还。
阿森从餐室出来,阿森的人早将车停在了门廊下。阿森出门,全是一帮娘们儿在等着她,她回头看了一眼,阿森真没来送她。
先前在餐室里,有苏以在,阿森连看她的眼神也没工夫停留。
“这就走么?”阿森问,她是看阿森老看屋里,不确定。但阿森这话,听进阿森耳朵里就老大不高兴。阿森不悦地瞧了阿森一眼,嘟哝了一句,“不走还想干什么。”
阿森可不知道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已经回来复职的苏以早将车门打开,阿森意兴阑珊的准备上车。
“阿森,”一个清亮的女人声音传来。
阿森回头,是阿森跑了来。
老大不高兴的脸上一秒现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