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得很快,等同学们上完厕所回来,正好打起了上课铃,然后监考老师发了卷子下来。
第一场就考的语文,温淼的噩梦。
一拿到卷子,先是粗略的看了一遍题,温淼整个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辛辛苦苦背了那么久的《离骚》,结果到头来了就考了两句翻译,而且恰恰还是她背得不熟的那一段。
完蛋了!
绝望油然而生。
不过开考了之后,温淼做了试卷,发现其实这套试卷也不太难,除了《离骚》那两句翻译她翻得磕磕巴巴之外,其他还算顺利。
一场考试150分钟,温淼写完作文之后,还剩下二十分钟交卷,她检查了一遍前面拿不准的题,然后改了改,这才继续去思考那两句翻译。
越思考脑袋越空,感觉考一场语文,就将她的脑细胞全都耗光了。
她沉重的吐了口气,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前方陶冶的位置。
陶冶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在埋头答题,而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貌似还睡得很香
温淼下意识皱了皱眉,心里一阵着急,还有些莫名的生气。
陶冶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睡觉呢?不是保证会好好考吗?甚至还夸下海口说她坐到哪儿都能来找她,现在连卷子都不写,还怎么跟她当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