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任哓哓挑眉,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走向。
蒋浔还想说,任哓哓怕人又说出什么她听不懂的话,挥挥手,干脆的打断:“总之,我不管你脑子有病没病,你今天说的话,我都当做没听到,成不?”
蒋浔愣了半晌。
“明白?”任哓哓看人傻瓜一样的,又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就不认真听我说一次?”蒋浔似有些怒气,语气有些大的反问。
嘿,任哓哓一听乐了。
“我这不就认真听着了吗?”
“你有吗?你有认真考虑我的话吗?”
“你每次都把我的话当开玩笑,只听你想听的,然后又继续把我当白痴。我每次跟你讲话,你都恨不得把我当屁一样,早放了早轻松。”
“嘿!能别这么粗俗不?”任哓哓听人这么一说,在空中挥了挥手,好像真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似的。
“对,我就是这么粗俗!说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
蒋浔肚子里对任哓哓好像有一大堆怨言,这回决定撕破脸皮,干脆要倒个干净。
“你可别这么说,在我这儿,众生可是皆平等的。”在嘴皮子方面,任哓哓还是很有自信的。
“行,就算你说得对,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每次看到我都跟见到变态一样的表情?”
以往蒋浔每次见到任哓哓,对方都以一种看变态一样的嫌弃眼神面对他。
时间一久,次数一多,蒋浔越来越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