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毫无头绪。
蒋浔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都不知道他和别人那啥的情感纠葛到底哪来的。
又不敢去问任哓哓,要是人一个激动动了胎气可不好整。
想起这个,蒋浔的眉毛又开始翘起。
小弟们都数不清这是一天里的多少次了,开始还觉得惊奇,后来就跟对待吃喝拉撒一样,习惯了。
但是任哓哓不跟他见面,更不可能摸到她的肚子。
蒋浔想想,又有些火大。
到底是哪个龟儿子造劳资的谣!
出来,劳资一铁陀打死你!
他好想拿着高音喇叭吼这么一句,想想这后果影响挺恶劣的,也就作罢。
直到这天。
蒋浔又跟一众兄弟们在酒吧里胡混。
他一个人从包间里出来透风,正要掏出烟来抽,余光看见熟人的影子。
蒋浔丢掉手里的烟,走了过去,拎起人的胳膊,问:“你这是在干嘛?”
任哓哓刚举杯子要喝,就被蒋浔一把夺过去,劈头盖脸就是没头没脑的问。
任哓哓要去抢,蒋浔举高了躲开。
“你神经病啊,把饮料给我!”任哓哓气愤,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