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唯看了看他后，突然笑，“是不是很难看？”

她的话说着，还扯了一下自己的帽子，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到就好像是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只要他一个不慎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我以前还觉得自己长得挺好看呢。”虞唯深吸口气，又继续笑着说道，“之前网上不是有人说了吗？检验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好看就是看他把头发剃光了就知道了，那时我还挺自信，以为自己会是好看的那个呢。”

“现在看来，也像是一个怪物。”

虞唯脸上的笑容似乎更加深了，但眼眶却是一点点变得通红，那一层氤氲就好像是一股吹不散的雾缠绕在了骆昀迟的胸口上，让他觉得无尽的沉闷，喘不上气。

换做是之前他早就将她搂入怀中，再将刚才那些在餐厅里用异样眼神看着她的人一些颜色看看。

但此时他只紧紧的咬着牙，脸色越发凝重。

“抱歉，我好像说多了。”虞唯突然又说道，“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对吗？你……不在乎了，是不是？”

她的声音突然放的很轻，笑着看着他。

“嗯。”

他终于舍得回答她一句。

那轻飘飘的音符骆昀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来的。

尽管在话出口的时候他就后悔了，那拉着她的手也有无数次冲动的想要将她搂入怀中，但那个时候，他却什么都没做。

他在乎吗？

他当然在乎。

但他不能这样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