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川都流传着大王子景昭风流史,众人皆知,更有说他后院藏有七十二位美人,男女对半,日夜宣淫不停歇,好似景昭那对肾接着龙虎双鞭,俨然是头累不死的牛。
景昭不要脸惯了,被暗嘲也不生气:“你是我亲弟弟,又是初次带人上门,我不露面装装样子像什么话啊?”
景玉危冷嗤。
“你不用谢我,要谢,谢你的太子妃。”景昭很不怕死地火上浇油,满意看见景玉危剑眉皱了下,心里很痛快。
无辜躺枪的郁云阁想给瞎拉仇恨的景昭一刀,这混账玩意儿尽给人添麻烦。
景玉危没心情和景昭因郁云阁打嘴仗,也不知是真不舒服还是装的,很难受地低低咳了几声。
郁云阁也想速战速决,用景玉危身子没好全御医说不能在外久坐的借口堵住景昭的嘴,得以踏入神秘的大王子府。
他直觉景昭肯定在府内特意准备了什么,这不是个痛快人,不可能让景玉危这趟来得舒心又顺利。
真正见到亭台上面锣鼓齐鸣的大架势,郁云阁的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
那亭台可能早有了,但拧成花剪成草的绿缎绝对是这两日新添上去的,迎着柔和的暖黄阳光,能看见绿缎上崭新的裁剪痕迹。
再有那些锣鼓等乐器竟也给刷得绿油油,被光映照绿得发亮,连台上弹奏将要开嗓的人也一水儿绿衫,头顶绿帽。
郁云阁:“……”
他心情复杂地看向坐在轮椅上一无所知的景玉危,心想,这时候还是瞎了好啊。
偏偏景昭是个不安生的,满脸搞事情道:“前两日得知殿下要登门,我苦苦思索两日两夜,想给殿下个别开生面的大礼,又想到殿下眼下什么都不缺,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还好昨日出门听到点新鲜东西,给了我灵感,连夜忙赶出来,可能有点粗糙,整体问题不大,还请殿下听一听。”
“既然是大王兄精心准备的,孤哪有拒绝的道理。”
景玉危话音刚落,景昭投胎似的追了句:“那请殿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