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危没反驳便是默认了。
“为什么?”郁云阁不理解,“我对殿下来说有非同凡响的意义?”
正经话说不了两句就要浪,这才是郁云阁。
景玉危手在小皮箱上敲了两下,引得他看过去:“没有。”
说的够多了,该收一收。
景玉危深谙欲擒故纵的真谛,说点东西勾住人再闭嘴,反复几次,只会让人更舍不得离去。
“殿下不想知道大王子得到什么消息才急着要走吗?”郁云阁又问。
“不想。”景玉危果断给了答复。
“可我想告诉殿下,殿下听一听,好不好?”
景玉危蹙眉:“好好说话,别撒娇。”
郁云阁闷声笑:“我没有,殿下不要用你的偏差污蔑我。”
景玉危眉头蹙得更狠了:“说。”
“殿下知道我来梁溪是为找我哥,那肯定也查过我为何会出现在雾廊镇,知道这些不免会知道我哥曾在那儿的一个叫小馆的地方留宿。”
郁云阁斟酌着要不要多说点实情,博得多点的信任:“小馆,是景昭设在燕国收集情报和金银的据点,那地方用处广泛,日进斗金,只要地方不丢,景昭很快能建起个金钱王国。”
景玉危嗅到真诚的坦白味道,心里忽地冒了点从未有过的热浪:“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但我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性子,他对我下死手,我总得送点什么给他。”郁云阁姿态放松地靠在车窗上,“那时我以为殿下和他们是一伙的,才没怀疑我哥明明是在景昭名下地方有过痕迹,为何到梁溪变成入了东宫。”
景玉危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弄清楚了这其中关系,想找自己再合作,心里的热浪又渐渐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