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折柳很不想他家殿下和目的不纯的郁云阁有太多瓜葛,可思来想去他俩毕竟外人看来关系最亲近,这种要远行的事是不是要提前打招呼?

柔软的唇,纤细的腰肢…景玉危感觉眼尾发烫,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羞赧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孤会和他说。”

至于是今日还是明日,景玉危暂时没想好,主要那是个人精,一听说他要离开梁溪,绝对知道他要做什么。

“殿下,容我再多嘴一句,太子妃是敌是友还不得而知,殿下对他是不是该多点儿……”

折柳用手比划了下,见他家殿下盯着他的动作看,紧张地猛咽口水:“…距离。”

提醒晚了,景玉危面无表情道:“他是孤的太子妃,要什么距离?”

折柳大惊失色:“殿下,你不会对病卧在床的太子妃做了什么吧?”

景玉危:?

“虽说太子妃是您的枕边人,长得又好看,他到底身份不明,又和刺杀您的那批刺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殿下这样着实不太好,况且他伤还没好全,经不起折腾。”

景玉危从折柳的眼睛里看出了责备,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脑补了什么?

他不想解释,只道:“…你也认为他长得好看?”

这重点简直从南川偏到了燕国,折柳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自然是好看的,不是,殿下,您、您太过分了。”

折柳为先前谴责郁云阁仗着经验丰富诱惑他家殿下感到羞愧,搞了半天,是他家殿下仗着身份尊贵欺负了人。

景玉危缄默。

“您为他传唤御医了吗?”折柳又问,不等他发出疑问,愁容满面,“男子固然没有贞操一说,凭白被人欺负了也是不舒服的,估摸着不太想让御医看见自己的伤处。”

折柳越说越恼景玉危的乱来,大抵明白他为何会对郁云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