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这么一想,不期然打了个冷颤,抬头和眼底平静的景玉危对视了眼。
也是从瑾妃死的那日起,他的寝宫多了许多心狠手辣的内侍,俨然将他当作笼中鸟。
“太子妃最后出现在沁芳楼,之后不知所踪。”折柳按下心悸,不再窥探景玉危没他的那几年,“东宫里有个假的太子妃,行为举止都像。”
“假的终归不是真的。”景玉危手痒了,心也痒痒的,“他要是聪明点,深居简出,能多撑些日子。”
那些人总不会跑到东宫里把人拽出来。
折柳闷笑了声,笑得景玉危莫名其妙:“嗯?”
“我笑殿下和太子妃隔着千里仍心有灵犀。”折柳忙解释了句,“他和您说的一样,从沁芳楼回去对外宣称抱恙,闭门谢客。”
景玉危弯了弯唇角:“不知道他人去了哪?”
折柳摇头:“他踪迹抹得太好了,我们的人追不到,别人也无法查。”
更何况郁云阁还有郁家商铺做后盾,郁家不同于王室,是实打实的江湖大家。
“殿下觉得太子妃会去哪?”
景玉危摩挲着下巴:“苍莱山。”
郁家。
折柳忍不住问:“殿下没想过他会来找您吗?”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日记。
离开老婆的第二天,想他,还是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