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喊吧。”曹端拿着杯子走了。
林玺沮丧好一会儿又打起精神,砰砰敲门:“爹,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最疼爱的小儿子,他们只给我一炷香,再喊不开门,就要将我送到城门口挂起来,由着老百姓打骂我。”
“我还想活着,我后悔了,当年不该不听你们的话,以为有我哥就够了。”
郁云阁失望地摇头:“我让曲闲送个人过来。”
“等不及了?”景玉危往围脖里埋了埋脸,露出深邃清澈的眼眸,映着灯光自成一番风景。
郁云阁挠了挠他的掌心:“你不适合在外面待那么久。”
前几晚的教训记忆犹新,他可不想让他又遭一次高烧折磨。
景玉危睫毛轻颤,连眼尾都粉了。
他怎么总是那么轻易能撩动自己的心呢?
是他太犯规还是自己太禁不住了。
“殿下在想什么?”郁云阁含笑问,“脸都红了。”
他的指尖轻刮过景玉危泛红发烫的地方,举止轻佻又温柔。
景玉危偏过头抿紧唇:“没有。”
“你越说没有我越想知道。”郁云阁总是忍不住想对他做点什么,哪怕就碰一下,他心里都是快活的,“殿下知道吗?这就叫男人骨子里面的劣性。”
生性单纯如景玉危对此真不知道,微微垂眸表示受教了,心想,让折柳收刮回来的话本子是时候安排看了。
就在郁云阁打算继续调戏景玉危的时候,林府紧闭多日的大门发出轻微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