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亲多了出事,经常装聋作哑的反套路回去,哪里想到这套路还没想好,人先搞丢了。
也就是个转身去给景玉危买个烤红薯的功夫,再回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人从没在过。
郁云阁险些原地发疯,这里对景玉危而言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随随便便将人丢到街角,恐怕都找不到回去的路。
丢了暂且算安全的,怕就怕是被景弍辞的人抓走了。
景玉危身子没好全,武功一般般,半全的病秧子能干什么?
郁云阁捏紧手里的红薯,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起来要去给人买这玩意儿。
“公子?”
这个时候也只有江开敢走过来问两句,知道闯祸的楼众已经加点加急地跑出去找人了。
郁云阁深呼吸,越是这样越是不能乱,他冷静下来:“查查南川那边有没有派人跟过来,再派人查盛歌的达官显贵是不是盯上我了,尤其是前些日子我让你重点照顾过的淳于璞。”
理智回笼的瞬间,他梳理诸多信息。
像放任景玉危在别处的事儿,这一路上他办过不少,没道理非要等到潮州才下手,毕竟路上也有过好几次更好机会。
南川那边的情况,他让人常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知道,景昭和景弍辞打得难舍难分,根本没心思来找他们麻烦。
那最有可能就是他这边出了问题,有人因为他对景玉危下手了。
别让他查出来是谁,否则…他丢掉被捏烂的红薯,万死难逃。
“公子,找到折柳了。”
楼众不敢直接告诉郁云阁,都是偷偷给江开使眼色。
“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