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顿时暗了下来。
“怎么了?”夏歧墨问。
“头发勾到帐篷顶上了。”
夏歧墨起身帮她弄,没想到越帮越忙,头发缠的更紧了。
“我去,这上面还有粘胶!”丁宁气的爆了粗口。
夏歧墨伸手就在她屁股上一巴掌。
丁宁:“……”暴君呀!
夏歧墨继续帮她弄。
丁宁不在叽歪,她半弯着腰静等。
帐篷里十分安静,除了夏歧墨一根一根把丁宁的头发从挂钩与粘胶上取出来外,就是彼此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夏歧墨身上的酒味还有某种尴尬的气息。
丁宁揉了揉鼻子。
这时,有个奇怪的声音传来。
是女人发出来的,伴随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还有这个女人的求饶声。
“不行了。”像是在哭。
这时,夏歧墨把丁宁最后的一缕头发也解救了下来。